第(2/3)页 宋禧蹲在碑前,语气轻轻松松:“这位是我老公,我带他来看你们了,他叫京濯,小名叫张鹤年,他是鹤宁的大哥,但是一点都不凶,他很好很好,我很喜欢他。” “而且,我要和鹤宁成为一家人啦,可以堂堂正正上她家的户口了,以后她的爸妈 ,爷爷奶奶,姥姥姥爷,和奇奇,都是我的家人了,是不是很厉害?” “我会把自己养得很好的。” 她蹲在墓前絮絮叨叨,仿佛回到了五岁时候的小话痨。 在父母面前,即便是一张黑白照片,她也黏黏腻腻,嘟嘟囔囔的撒娇。 连闺蜜都介绍给她的父母了。 京濯眼眸微垂,也蹲下来,和她一起扫墓。 “叔叔阿姨,请放心。” 再多的话,总结下来,只剩下‘请放心’这三个字。 他望着照片上的夫妻,在春风里,柳树下,在宋禧旁边,在她父母的面前,字字承诺。 “除禧之外,别无所爱。” 微风荡漾。 宋禧的心跟着荡了下。 扫完墓,本来还要去舅舅舅妈那里一趟。 但得知他们最近不在家,全家出去旅游了。 京濯便买了回城的票,直接回京城。 宋时谦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,微笑道别。 进安检口时,宋禧回头,轻轻对着他说了一句。 “小叔,谢谢你。” 宋时谦唇角扬着,短发在风中吹动,露出一双好看的眉眼。 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三个小时后,飞机落地京城,京濯在机场停车场找到车,直接开着车去姥爷家。 临近端午,姥姥正在院子里搓五彩绳。 张鹤宁坐在石凳上,懒洋洋伸出手腕,等着姥姥给她戴。 “每个人都要戴,这是祈福纳吉的作用,下雨的时候你再剪下来扔进雨里,病痛烦恼也跟着流走。” 姥爷在一旁经过,手上也戴了一根。 他嘟囔着:“年年戴年年戴,我的高血压也没下去。” 姥姥:“它只是一根祈福彩绳,不是你的救命绳,要是戴个手绳就能这这那那,那我们直接人手戴十根去诅咒日本人好了,当年还打什么仗!” 姥爷:“……” 说话间,宋禧和京濯从门外走进来。 姥姥看到他们,开心地招手:“快来,你们两个也要戴,伸手,姥姥给你们搓。” 她说着,手里又配了几轱辘各色的线,搓成一条细细的五彩绳,在宋禧的手腕上比划。 宋禧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