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淮闷不吭声在他门外蹲了一会,终于还是小声地认错:“对不起我骗小侯爷了,雨没有下得很大,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冷,我可不可以等雨停再走。” 大概是过了小半天,门被打开了。 阮淮呆滞了一下,抬起头。 她心头隐隐被一块举重若轻的铁磁来回恣然攥拉着,说不上来的感觉,短暂的钝痛并着期许。 很想要从他眼里打探到伶仃一点怜悯。 顾予棠换了一身干净的军戎,身上伤口还是没有被处理过,比起归来时的满身风霜、杀戮血气,已算得上是有过调整恢复。 尽管身上带着伤,但他看起来仍旧英隽挺拔,一副并没有被打击到分毫的周正姿态。 他开了门,看到阮淮蹲在门口,膝腿间揣着那只野兔,眼角红得很真,有些怯怯地仰头将他望着。 顾予棠只是没多大意外地低头瞥她一眼,随即淡淡敛了目。 顾予棠并没有管阮淮,自然也没有半点要在雨中把她强行撵出宅府的意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