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无妨,我并没有看信。”他嘴角的弧度泛着淡冷的玩味,不置可否地讲,“不过嫂嫂以后还是别了,至少在我这儿没必要。” 顾予棠说罢,将吃完的饭碗收起,起身离开。 阮淮坐在桌前,失神地发了会呆。 很快冷飒飒的风猛地扑过来,刺咧咧地刮疼了眼睛,阮淮抬指按了按泛红的眼角,指尖又不小心蹭划到脸颊上的擦伤处,细薄的皮肤钻疼起来。 似乎有很难以钻研的感觉恣肆地蔓延至她五脏六腑的全部感官,要她百般滋味尝个够。 阮淮咬住舌尖,忍了忍痛意,最终还是站了起来。 她在安置区找了一圈,并没有看到顾予棠的人,最后还是问了松权,得知顾予棠准备要回巡防营了,阮淮及时追了过去,看到顾予棠骑上马要走,阮淮迎着凛冽的大风喊他。 起初顾予棠并没有管她,直到阮淮跑了过来试图拦住他的马。 顾予棠终于缓缓皱起眉,勒住骏马,居高临下地俯视马下的人儿,眼神捎带着冷意:“阮淮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?” 阮淮摸了一下痒痛的脸颊伤口,仰目望着他,张了张口道:“顾瑀风在京都办了一场很盛大的婚宴,也昭告了整个京都要娶妻一事,没过多久,消息就传遍了。” 顾予棠厌烦地拉开手缰,掉头转移方向要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