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淮浑身僵直地躺在小床上,两只小手攥成拳,抵在下巴尖,手背上有明显的几处咬痕牙印。 明明才一个时辰没见,阮淮脸上的血色都快不见了,额头上的头发散乱地贴着脸颊,鼻尖渗着细细薄薄的冷汗,一看便知道是疼出来的。 但她一个人待在这里,像是给自己筑好了巢的小动物,把自己团进小小的被窝里,小脸冷冷冰冰的惨白,不哭也不闹,全无一个时辰以前黏着他一顿哭闹的不听话模样。 被掀开床被后,阮淮还是保持着这个僵直的姿势,她垂着头,没有看顾予棠,细密卷翘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阴郁,她声音轻轻地下定论:“你怕我又给她下毒,所以才来的。” 顾予棠静了静,说:“毒药已经被我尽数收缴,你哪来的毒?” 阮淮抬起湿漉漉的眼睛,看着坐在一旁的,肩宽腰窄、年少俊逸的顾予棠,他的轮廓清晰冷硬,没有打算给她留有半点温情。 看着看着,她心脏又疼起来,抽了抽气。 全副武装过后的冷漠僵硬,在看到顾予棠的出现后,一点点消融,褪变回很需要被呵护被疼爱的阮淮。 阮淮就像是一块化了的冰,融化成很软的水,知道哪里有暖流,就要汇聚到那里去。 而顾予棠就是她已知的暖流地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