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予棠扔开手边的奏折,沉着脸坐在榻上。 想了一会又发出一声冷笑。 阮淮是爱装哭,又不是真的爱哭。 想通了这一点,顾予棠眼里的讥讽更加明显了。 脚边忽然有一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拱了拱他的袍边。 顾予棠不太耐烦地将那只垂耳兔拎了起来。 只是这垂耳兔和从前养它的那位主人一样娇贵脆弱,被稍稍用力掐了一下,就反应巨大地“叽”了一声,又用小短腿剧烈踢蹬他,两只长长的耳朵左右各歪一边。 顾予棠瞅了一眼在手里挣扎的垂耳兔,见小东西黑黑的眼珠子盈着可怜兮兮的水光,顾予棠揉了一把兔耳朵,冷嘲热讽地启唇:“好的没学会尽学坏的。” 说罢,顾予棠把垂耳兔扔进怀里不管了,又继续处理他的政务。 一个时辰后,顾予棠终于忙完政务,把垂耳兔扔给底下宫人,径自回了寝宫。 由于没有新帝的指令,谁也不敢打开殿门。 所以从新帝离开寝宫到回来期间,殿门一直都没有打开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