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顾予棠把搁在案几上的药膏找来,扔给了她,“自己抹。” 阮淮自然也不会叫他帮自己抹,她曲起小腿,咬紧唇齿,默不作声给撞得有些红肿的小脚抹上了药膏。 顾予棠似乎不太想管她了,把她扔在这里,自己换了身衣袍,便又径自走了出去。 顾予棠这才让李樯把侯在殿外的人进来。 被传召进宫的人是裴清雨,这也是顾予棠篡位以后,答应韩池的一件事。 裴清雨大概是猜得到新帝传召她所谓何事,所以进殿后,也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。 只不过新帝和上次在陵江所见大大不同,新帝一副并不想跟她多言什么的敷衍态度,随手将一封信笺往殿前一扔,淡淡道:“韩池给你留的信,要不要见是你自己考虑。” 裴清雨心事重重地捡起地上的信笺,好半晌都讲不出话来。 “自己出宫想,你可以滚了。”顾予棠低头看着奏折,漫不经心地直道。 裴清雨听了不由愣了一愣,她过来这一路并非不是没有听过关于新帝的种种传言,只是心中始终觉得新帝不太可能会变成那种残暴无情的人,可眼下见了新帝,又明显感觉到……新帝的的确确是和从前不一样了。 裴清雨自知没有劝说的资格,只得遂意应了下来,“多谢陛下。” 等裴清雨走了,顾予棠翻了一会手里的奏折,忽然合上了,起身往里殿走去。 第(2/3)页